最近因為家里表妹結婚裕菠,大熱天的回了一趟家”兆ǎ回了一趟家奴潘,還有蠻多感觸旧烧,就像把他們都寫下來。
雖然我是一個胖子画髓,但我自認為自己還是一個耐高溫的胖子掘剪。同事有時候嚷嚷著說“中午吃啥飯啊,不吃奈虾,熱死了~”杖小,這種話永遠不會從我嘴中說出來,無論有多熱愚墓。還有一個例子就是剛剛過去的六月份予权,中午和同事出去吃飯,眼看著前面十字路口的綠燈時間要完了浪册,同事A(瘦子)就停下了前進的步伐扫腺,躲在樹蔭下等紅燈完了再走出來過馬路。我就在旁邊無盡地嘲諷他村象,“不要像個妹子一樣嬌氣好吧笆环。我這個胖子都不怕熱,你躲什么躲~”
可惜厚者,我這個不怕熱的胖子還是低估了家里的高溫躁劣。周五上午10點多火車就到站了,剛走出火車站我渾身就濕透了库菲。突然覺得我之前的判斷是有問題的账忘,家里很熱,無比熱熙宇。鳖擒。。
出了火車站烫止,先準備去醫(yī)院看我姐蒋荚。去看我姐的路上去了趟超市給我姐買點東西,下公交馆蠕、過十字路口期升、進出超市門口、過天橋... 感覺汗就沒停過互躬。
然后心里就在想播赁,我為什么要來看我姐?還不是因為小時候老是跟著堂姐后面屁顛屁顛地玩吨铸;還不是因為初中時經(jīng)常找我姐借回家的車費行拢,每周五放學時如果自己沒了車費,我從來不用擔心自己回不去诞吱,因為我有一個無論如何周五始終有車費借我的堂姐舟奠。嗯。出來混房维,總是要還的~
很順利地找到了我姐的病房沼瘫,和我姐聊了一會兒之后我就走了。非要留我吃中飯我也沒吃咙俩。因為還要趕到外婆家參加我表妹的婚禮耿戚。
來到外婆家,很多內親都已經(jīng)提前來到了舅舅家阿趁,都是窩在空調房里打牌膜蛔,不過辦酒席的時候大家聚在一起確實也沒什么意思。要么是打牌脖阵、要么是一起聊聊天皂股,也就這幾項活動。
看到了表妹和妹夫命黔。表妹還是老樣子呜呐,一臉的天真無邪、一臉的稚嫩悍募,很明顯還是一個寶寶樣蘑辑。不過表妹倒是明顯比之前廋了不少,不知道是因為去唐山這段時間飲食什么的吃得不太好還是什么緣故坠宴。
妹夫胖胖的洋魂,比我表妹胖多了,甚至比我表妹最胖的時候都還要胖喜鼓∮巧瑁看上去也是很小、也是很年輕颠通,好像比我表妹還小一歲址晕。所以,就年齡和體型層面來說他們倆還是絕配的顿锰,然后兩個人坐在一起的時候谨垃,是不是你戳一下我,我戳一下你硼控,兩個顯得十分有愛刘陶。作為表哥的我,我也真心地替妹妹感到高興和開心牢撼,祝福他們匙隔。
回到老家,最大的感受是:
1熏版、家里沒人種地了纷责,家里沒有勞動力和骨干了捍掺,青年都外出務工或者進城工作了。
2再膳、鄉(xiāng)下的人都開始在城里買房子挺勿,舉家搬遷,都開始往城里搬喂柒。
由此帶來的變化不瓶,值得我好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