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第二次的回憶來自火車伯诬,我很小的時候開始坐火車,前往一千五六百公里遠的廣州巫财,坐的是老式的綠皮火車盗似,火車走的慢,要一天一夜窩在狹長又擁擠的車上平项,而那時候的車窗下半部分還是可以向上推開的赫舒,傍晚,車廂內(nèi)悶熱又充斥著泡面的氣味闽瓢,推開窗戶接癌,吹著異鄉(xiāng)的風,乏味的心情也會舒暢很多扣讼。
夜晚經(jīng)過長江缺猛,車窗外全是一船船的燈火,星星點點一直延伸到目光的盡頭椭符。
盡管不喜歡坐火車荔燎,倚在窗邊看風景的經(jīng)歷卻讓我很難忘,我曾寫過一些隨筆來描述艰山,車外下著雨的一段——“火車闖進了下著小雨的田野湖雹,車窗外流下淅瀝的水痕,近處是潤濕的稻田曙搬,遠處是漫著霧氣的山林”
從北到南摔吏,從油菜花田到深青色的山嶺,看到一片連綿的小山的時候纵装,已經(jīng)差不多走了二分之一的路程征讲,火車開始駛入幽黑的隧道,就算是走了大半橡娄,我這樣計算著時間诗箍,從日落到下一個朝陽升起,火車上的人也越來越少挽唉,就可以一個人占上多個位置滤祖,在車上跑來跑去了。
大學在粵西度過瓶籽,每次回家又是一天一夜的火車匠童,所幸小時候跑的多,如今也不覺得辛苦塑顺,一年兩次回家汤求,火車上便成了過渡俏险,伴著些許的顛簸,經(jīng)過陌生的車站扬绪,聽著陌生的口音竖独,反而更加能放空自己。
一千公里的路程挤牛,一千公里的期待與惶恐莹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