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寫些東西了指么。
以前總認為忙碌的生活再怎么樣也會比整天無所事事來得強吧∏耍可真正忙碌起來時值漫,才會發(fā)現(xiàn),生活密得就像一座大山织盼,壓得人喘不過氣杨何。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像被榨干一樣,如同沒有靈魂的石頭悔政。
不能在肆意瀟灑晚吞,原本的喜好到了現(xiàn)在多一分鐘的迷戀就仿佛犯罪一樣,腦子里充斥著“不該”二字谋国。到底還是生活形式所逼,如果可以迁沫,如果世上沒有競爭一詞芦瘾,是不是一切就會變得有所不同。
然而集畅,你不能阻止天地萬物的自然衍化近弟,規(guī)律豈是人為可以改變的。那就順應(yīng)吧挺智,反正大家都一樣祷愉,都是這樣過來的,渺小如你赦颇,又能追求什么不同二鳄,又如何能置身事外?
可人畢竟是人媒怯,不是冰冷的订讼,無思想的機器,但凡思考扇苞,似乎就更不能滿足該種狀態(tài)了欺殿。忙碌又努力是他人給你的標簽,可你知道在這真實的背后的自己鳖敷,其實也只是一個被時間拖著走的可憐人罷了脖苏。機械的重復,做著自己都不能稱之為熱愛的事情定踱,意義這一詞棍潘,在這時便是禁忌了。畢竟誰也不想被人揭開傷口,打破夢境蜒谤。
想想山宾,真是可怕,原來許多人都在為著一個不確定的將來努力著鳍徽,更可怕的是资锰,當結(jié)果明了時,我們才知道該是失望還是慶幸阶祭。
也許绷杜,人生便是這樣一個過程,不斷地嘗試濒募,不斷地排除錯誤鞭盟,如果A,B,C都是錯誤的話,那么D也許是最好的歸宿了瑰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