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人夸過我芦昔,說我充滿正能量了伶贰。
不記得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蛛砰,好像越來越覺得與人交流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好像從小喜歡交新朋友的那種熱情黍衙,不曉得在什么時候被撲滅了一般泥畅。或者換句話說琅翻,好像那種對生活的期待位仁,不曉得在什么時候就不見了。
每天麻木的上班方椎,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盯著一個方向出神聂抢。可能什么時候回過神來辩尊,心不曉得已經繞過了多少個九曲十八彎涛浙,又到過哪些人的身旁。然后深深的嘆上一口氣摄欲,換個方向轿亮,繼續(xù)出神。
可能是知道這個城市已經沒有什么值得自己期待的了吧胸墙。身旁走過形形色色的人我注,她們大多形色匆匆,趕著讓自己更加充實一些迟隅。而我總在慢悠悠的插著口袋但骨,似乎這樣慵懶,就能讓時間走的比我快智袭,我就可以做更少的事情奔缠,度過這漫長的一天天。
我不會抽煙吼野,可是每當我站在外面出神校哎,我總有些恍惚。感覺自己好像手里正夾著一根煙瞳步,像那些老煙槍一樣闷哆,眼神里滿是意味,然后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单起,再無比熟練的彈了彈煙灰抱怔。
我不喜歡自己這個樣子。敏感嘀倒,蠻橫屈留,懶惰,消極测蘑,自我否定绕沈,好像一個女孩子身上所有不討喜的性子都在我身上表露無疑。而這所有的不討喜帮寻,竟讓我疲于改變乍狐,疲于做些什么。大概這是我最近狀態(tài)最可怕之處吧固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