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薩藤在她的8月13日的日記里寫道:當我們承認自己脆弱的時候脐瑰,我們包容了他人;如果我們否認苍在,我們就把他人排除在外了。
這是一個如此簡單的道理寂恬,我在這句話上做了標記,我告訴自己與人交流的時候要注意這一點初肉。也許某人所說的“你就是不謙虛”,我所能理解的可能也就是與這一點有關朴译。
因為我從不敢承認自己的脆弱,甚至是非常非常地排斥及抗拒這種脆弱躬翁,所以決不允許自己表露一絲一毫。在交談中盒发,如果有人指出我的脆弱狡逢,我絕對是粗暴地加以否認宁舰,以至于溝通根本無法繼續(xù)奢浑。
為什么會這樣,我也想不明白雀彼。我所能想到最遠的小時候,我如果失望了徊哑,或者傷心了,或者憤怒了……我所能記得的唯一場景就是一個人躲在一個角落里偷偷地哭泣著蟹。
我敢向媽媽坦露我的脆弱嗎梢莽?我敢告訴她我只需要一個擁抱嗎萧豆?我不敢蟹漓,也不懂。
后來我結婚了葡粒,我以為我懂了膜钓,我以為我可以坦然表露我一直隱藏的脆弱了卿嘲,我倒是敢索要擁抱了。
但是拾枣,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并沒有得到那個渴望已久的臂彎或者懷抱梅肤,也不能說從沒得到過,至少是在我真正需要的時候沒有得到過姨蝴,是不是有點繞啊。
是的授帕,在我坦白自己的脆弱的時候,在我真正需要擁抱的時候跛十,我并沒有得到它秕硝,我得到的是一種隱秘的無法言說的羞辱芥映。
我不再躲在沒人的角落哭泣远豺,只是隱藏的脆弱被藏的更深了,我以為藏起來讓它永遠不暴露才是對我自己的保護憋飞,我以為隱藏起來才是常態(tài)姆吭,暴露出來才是不正常的。
我變得越來越堅強和犀利内狸,充滿理性的邏輯,堅決否認我是脆弱的锰瘸。
或者說我是用理性的邏輯織了一張堅固的保護網,通過它來武裝我的脆弱避凝,好像我是強大了,好像什么也傷害不了我管削,可我也融入不了大千世界,因為它已經被我隔離在外了含思。
我看似強大了,實則更脆弱了含潘,長久以來的封閉削弱了我的溝通能力。也許我該勇敢一點盆均,不要害怕,只是表露自己的脆弱而無所求缀踪,“真正的力量賦予脆弱者虹脯÷客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