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幾乎不遲到的人撮执,在任何場合,不管是跟朋友、親人等熟悉人之間的約定氓奈,還是說是跟外部合作伙伴的約定,我一般都會早早的開始準備以防遲到鼎天,并且我絕對不會最后一個到舀奶。一直覺得我這個人還算是擁有“守時”的美德,會被人歸類到靠譜一族斋射。
我也一直覺得這個行為挺好育勺,直到我五歲多的女兒用她對于“遲到”的理解改變了我這種良好的自我感覺。
在她轉(zhuǎn)學(xué)到現(xiàn)在的幼兒園之前罗岖,我們在家門口的一所公立幼兒園上學(xué)涧至,每天會由我把女兒送去學(xué)校然后我再去上班。雖然距離倒是很近桑包,但是早上時間就那么一點南蓬,我一般會在八點鐘叫醒她,收拾準備好之后八點半就必須出門哑了,否則我就要遲到了赘方。通常我們都是卡著點進校門的,當然也來不及到學(xué)校吃早餐了弱左,也就只好利用八點到八點半之間的這個時間讓孩子用餐窄陡,我則化妝洗漱之類,以保證我們能同時出門拆火。
這樣的作息我們一直都踐行的還不錯跳夭,孩子學(xué)校八點五十會進入教學(xué)時間,算下來時間是比較緊張了们镜,因為到學(xué)校要爬一段比較蜿蜒而且距離很長的樓梯币叹。
有一次,送孩子的被子到學(xué)校憎账,就順便跟孩子一起同路進了校門套硼,快到教室門口的時候,女兒說“媽媽胞皱,我今天又是最后一個也”邪意,我很詫異“你還沒進教室你就知道啦”,女兒邊說邊指著教室門口靠墻的 一排書柜(用來放小朋友的書包):“對呀反砌,你看她(同學(xué))的書包已經(jīng)到了雾鬼,平時不是她最后就是我,那說明今天就是我啦”宴树,我說“嗯策菜,有道理呀,那你是最后一個你不著急嗎?”孩子說:“不著急呀又憨,我又沒有遲到翠霍,也沒有影響多少學(xué)校的活動,我為什么要著急呀”蠢莺。
事后我在想寒匙,如果我是孩子,我可能沒有那么好的心態(tài)躏将,在群體中锄弱,我非常害怕我因為最后一個到校被議論,而且我也不允許自己成為最后一個祸憋。其實我仔細的在回憶会宪,我為什么那么害怕成為最后一個,是因為我心里有一種焦慮和不確定蚯窥,我會害怕因為最后一個到達而錯過什么掸鹅。我閉上眼睛,就聽見我媽媽在我耳邊說“為什么別人都能做到沟沙,你不能呢河劝?你再這么摸索你就遲到了,遲到了老師講的什么你都不知道了......”我心里的焦慮就這么的產(chǎn)生了矛紫。這種焦慮來源于對時間觀念錯誤的解讀赎瞎,其實只要事件在可控范圍內(nèi),允許一點點的時間誤差并不會對生活造成什么影響颊咬。
慢慢的务甥,我跟著女兒的成長也在嘗試改變,減少自己的焦慮喳篇,重新療愈自己敞临。在社交中,我們?yōu)槭裁匆欢ㄒ?guī)定自己永遠必須守時呢麸澜?其實只要尊重規(guī)則挺尿,在一定的范圍內(nèi),遲到是可以補救的炊邦,它并不像我媽媽從小告訴我的那樣恐怖编矾。
我也在反思,孩子現(xiàn)在心靈純潔又幼小馁害,我更應(yīng)該學(xué)著用正確的方法去引導(dǎo)孩子窄俏,避免給她造成不必要的焦慮,不應(yīng)該把大人想象的很多沒發(fā)生的后果加在孩子意識中碘菜,相信她們有一定的自控力和思考能力凹蜈,去適應(yīng)社會和建立內(nèi)心的秩序限寞,家長應(yīng)該盡量的少干擾多引導(d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