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谣蠢,讀書成為了主要消遣,其中不乏外國名著,當然能讀原著原汁原味最好眉踱,可惜外文底子過于薄弱挤忙,只能拿來中文譯本一讀,按照以往的讀書習慣谈喳,從來不會考慮譯者是誰册烈,總以為是最好的才會流行,幸運的是婿禽,讀過的都還不錯赏僧,偶爾有晦澀不堪閱讀或者半途而廢的,都是些偏專業(yè)的書籍扭倾,比如哲學淀零、科技等,主要是自己積累的知識不夠膛壹。
但最近的幾本改變了看法驾中,梭羅的散文集《瓦爾登湖》、加繆的小說《鼠疫》模聋,雖然都蘊含了深邃的思想哀卫,但小說、散文這樣通俗的形式撬槽,讀起來應該不會太難此改,然而很不幸,本來很應景的《鼠疫》侄柔,斷斷續(xù)續(xù)至今還沒讀完共啃,不要說體會其中的思想了,連表達的意思都不太明白暂题,想來移剪,加繆的諾貝爾文學獎應該不會這么水。
《瓦爾登湖》最初的一本也是如此薪者,第一篇散文最能體現(xiàn)梭羅的思想纵苛,但譯者用“經(jīng)濟學”作為標題,不免讓人感覺怪怪的言津。因為本書面世之初并不被人理解攻人,所以事前有思想準備,磕磕絆絆讀完了整篇文字悬槽,大致能理解作者想要表達的意思怀吻,但字里行間的表達別別扭扭,有點類似讀書時的英文直譯初婆,不太符合中國人的表達方式蓬坡。
于是上網(wǎng)查了一下猿棉,沒想到中文譯本不下幾十種,最早的是1978年吳明實的譯本屑咳,最近的是2012年田然的萨赁,有點名氣的有徐遲、王家湘兆龙、許崇信等杖爽,之所以這么多人去翻譯,想來都是對別人譯的不太滿意详瑞,這當然是我的臆測掂林,但譯者之間確實存在差異,有的英語翻譯見長坝橡,有的文學功底深厚泻帮,有的思辨能力出眾,因而各有所長计寇,也各有缺憾锣杂。
鑒于本人的外文水平,不敢對英文翻譯妄加評論番宁,記得翻譯家傅雷專門出過一本書叫《傅雷談翻譯》元莫,他說:“譯文一定要傳神達意,理想的譯文仿佛是原作者的中文寫作蝶押。那么原文的意義與精神踱蠢,譯文的流暢與完整,都可以兼籌并顧棋电,不至于再有以辭害意茎截,或以意害辭的弊病了「峡” 可惜企锌,真正做起來極不容易。
就拿《瓦爾登湖》首篇來說于未,標題的原文為“economy”撕攒,作為名詞可以翻譯為:經(jīng)濟、充分利用烘浦、節(jié)約抖坪、節(jié)省、經(jīng)濟結構谎倔、經(jīng)濟制度柳击、經(jīng)濟情況、簡潔片习、簡練捌肴、錢財?shù)墓?jié)省,作為形容詞為:經(jīng)濟的藕咏、合算的状知、廉價的、節(jié)約型(設計)的孽查、經(jīng)濟型的饥悴。很多譯本把它翻譯為“經(jīng)濟學”,容易與真正的經(jīng)濟學economics混淆起來盲再。
從梭羅在文中所要表達的內容來看西设,確實是想傳達如何“經(jīng)濟”地生活,但這里的“經(jīng)濟”實際上是我們通常理解的答朋,“用較少的人力贷揽、物力、時間獲得較大的成果”的意思梦碗。如果硬要譯成“經(jīng)濟學”禽绪,還需要用通俗的語言再翻譯一次,學習怎樣經(jīng)濟地生活洪规,實在是沒有這樣的必要印屁,還不如用“節(jié)儉”來的更為直接、更好理解斩例。
有讀者專門對譯本進行了分析比較雄人,推薦的是80后譯者李繼宏2013年的譯作,他翻譯的《追風箏的人》《燦爛千陽》都曾讀過念赶,于是在淘寶上下單買了回來础钠,拿來之后直接翻到第一篇,“生計”讓我眼前一亮晶乔,很是符合梭羅想要表達的意思珍坊。與其他版本不同的是,他在書前專門寫了萬字導讀正罢,文后附了幾百條注解阵漏,對閱讀理解梭羅的思想大有裨益,要是注解附在文下翻具,那就更方便了履怯。
名著之所以成為名著,一定有它的獨到之處和深遠影響裆泳,早年閱讀的外國文學叹洲,都是大學教授推薦的版本,難怪本本都是經(jīng)典工禾≡颂幔看來以后不能拿來主義了蝗柔,還是要好好擦亮自己的眼睛,免得因為譯著的牽連民泵,遷怒于原著的各位大師癣丧,那就罪過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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