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經(jīng)常感到孤獨宇整,其實從我出生起,沒有哪一年是不孤獨的芋膘,小的時候被孤立鳞青,長大以后被自己的家人排異霸饲,始終都徘徊在人群之外,我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邊緣人臂拓,但是我很少會有孤獨感厚脉,我挺享受這份孤獨的。
可是今年胶惰,卻時常因為孤獨感到難過傻工。在孤獨中前行太久了,突然渴望有一個人孵滞,能跟我一起暢談中捆。
今天早晨,我突然就想通了剃斧。
我不是因為他不愿意聽我的分享而難過轨香,只是這些場景激活了我內(nèi)心陰暗的角落。那些年不被傾聽幼东,不被允許做自己臂容,被剝奪分享欲的日子,讓我覺得自己不配根蟹。
我的父母都不愿意包容我脓杉,這個世界,還有誰能包容我简逮?
這個認知讓我痛苦難當球散,好難受。
從小到大散庶,我都有非常多的好奇蕉堰,有很多話想說,可是沒有一個人能聽我說悲龟,沒有人會關心我的事屋讶,其實我應該是一個挺外向的人,我真的很喜歡說話须教,說話能讓我快樂皿渗,我一跟別人滔滔不絕的說話的時候,我就很有自信轻腺,我也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自信乐疆,就是那種感覺很好。
我一直是這樣的人贬养,沒有變過挤土,只是沒有一個人能聽我嘮叨,小時候看魯濱遜漂流記误算,那個時候就會想耕挨,人可以沒有一切细卧,但不能沒有朋友,即便是魯濱遜筒占,也需要一個星期五贪庙。